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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避寒
编辑|避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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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印度街头，你会看到很多戴着精致鼻环的女性。金色的、镶钻的、用链子连着耳朵的。
别被这些闪闪发光的饰品迷惑了眼睛，如果你上前搭讪，可能会引来一场意想不到的麻烦。
因为这个小小的金属环，不是装饰品，是一个社会身份的标记——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。
展开剩余90%一个金属环背后的归属密码
2024年3月，一对西班牙夫妇在印度贾坎德邦骑车旅行。28岁的妻子费尔南达在路边休息时，被几个印度男子盯上了。
她的丈夫被打倒在地，她被七八个人拖进了树林。事后，当地警方的解释是"外国女性不懂规矩"。
什么规矩？
在印度，左侧鼻孔戴环的女性，就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属于我的丈夫。
这个规矩最早来自阿拉伯。公元16世纪，阿拉伯商人牵着穿了鼻环的牛马进入印度做生意。印度男人看到了，学到了新东西——用鼻环标记所有权。
牛马要戴环，方便主人牵着走，女人也要戴环，证明她已经有了主人。
听起来荒诞，这就是事实。
印度北部的已婚女性，会在婚礼当天穿刺左鼻孔，戴上一个金环，再用一条细金链把鼻环和耳环连在一起。
这条链子有多长？大约15厘米，它会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动，发出细微的声响。每一次转头，每一次说话，那条链子都在提醒她你不自由。
南部的女性稍微好一点，不用戴链子宏琳优配，只戴一个镶着珍珠或钻石的鼻钉，位置一定要在左边。
印度传统医学阿育吠陀认为，左鼻孔连着女性的生殖系统，穿透它，就等于控制了女人的生育能力。
你现在明白了吗？这不是首饰，是一把锁。
一个在德里工作的中国商人老张，2023年去印度谈生意。他在餐厅遇到一个戴鼻环的女服务员，觉得对方很漂亮，就多说了几句话。
结果那女人的丈夫冲进来，指着老张的鼻子骂了半小时。老张当时完全懵了，他只是问了一句"你们这里的咖喱好吃吗"。
后来他才知道，在印度男人眼里，和戴鼻环的女人多说话，就是在挑衅他的所有权。
婚礼上的穿刺仪式
印度新娘在婚礼当天要做三件事：点上额头的吉祥痣，戴上沉重的金饰，穿刺左鼻孔。
穿刺的时候不打麻药。
孟买的珠宝匠拉杰什在接受采访时说，他经手过上千场婚礼，见过无数新娘在穿刺时咬着牙流泪。
有些女孩疼得浑身发抖，但长辈会按住她的肩膀，让她别动。这个仪式必须完成，否则婚礼无效。
穿刺结束后，新娘要立刻戴上鼻环，材质看嫁妆多少。富人家的女儿戴24K金镶钻的，穷人家的女儿戴18K金包银的。更穷的家庭，只能买铜镀金的，戴久了会在鼻子上留下绿色的印子。
除了鼻环，新娘还要戴上脚铃。
脚铃是什么？就是系在脚踝上的金属铃铛，走路时会发出"叮当叮当"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的作用，是让丈夫随时知道妻子在哪里，如果声音停了，丈夫会立刻过来查看。如果声音走远了，丈夫会追出去问她去哪里。
有些贫困地区的脚铃更夸张，铃铛数量多达十几个，每走一步都响得震天。村里的人听到声音，就知道是谁家的媳妇出门了。这种设计的目的急救室让女人无法偷偷离开。
2019年11月，印度沙得纳贾尔发生了一起案件。
27岁的女兽医下班回家，摩托车轮胎漏气了，两个年轻男人主动帮忙，她以为遇到了好人。结果这两人把她拖到荒地，叫来另外两个同伙，对她施暴后放火烧尸。
这个女孩没戴鼻环宏琳优配，因为她还没结婚。
在印度某些男人眼里，没戴鼻环的女人，就是没有主人的女人，可以随便欺负。
用黄金换来的婚姻
印度有句俗语：一家若三个女儿，全部家产都败光。
2021年，一个叫苏妮塔的女教师准备结婚，她月薪200美元，攒了三年才凑出2000美元的嫁妆钱。她母亲卖掉了家里唯一的耕地，又借了高利贷，总共准备了价值8000美元的嫁妆。
婚礼前一天，男方突然要求再加12万卢比现金（约1500美元），苏妮塔拿不出来。男方直接取消了婚礼，还把已经收到的嫁妆全部扣下了。
印度法律从1961年就禁止嫁妆了，但有什么用？世界银行2021年的调查显示，95%的印度农村婚姻仍在支付嫁妆。女方家庭平均要支付3.2万卢比（约2780元人民币），男方只需要给5000卢比（约430元人民币）的回礼。
这个差距是六倍多。
嫁妆不够怎么办？女方在婆家就会遭殃。
德里的一个女人叫梅拉，2018年结婚，婚后第三个月，丈夫开始抱怨她带的嫁妆太少。第六个月，婆婆当着全家人的面打她耳光。第九个月，丈夫往她身上泼了一桶汽油，点了火，梅拉活下来了，但全身85%的皮肤被烧伤。
印度每年有多少起这样的案件？国家犯罪记录局的数据显示，2020年有近2万起家暴案件进入法庭审理，其中75%被判无罪，定罪率只有18%。
为什么这么低？因为受害者的家人不愿意作证，女方父母害怕被报复，也害怕女儿回娘家后再也嫁不出去。在印度社会，离婚的女人比寡妇还要低贱。
所以很多女性宁愿忍着，忍不了的，就会出现在新闻里，成为一具烧焦的尸体。
印度女性地位为什么这么低？要往前追溯三千多年。
公元前1500年，雅利安人从中亚进入印度次大陆，他们建立了种姓制度，制定了婆罗门教义。教义里写着女性是不祥的，是邪恶的化身。女人不能参与政治，不能参加祭祀，不能继承财产，只能依附于男性生存。
《罗摩衍那》里有一句话：无论丈夫是善人还是恶人，妻子都必须无条件地爱他。
这句话流传了几千年，直到今天还在被引用。
铁环上的裂缝
事情在慢慢改变。
2024年8月，加尔各答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案件。一名女实习医生在医院值夜班时被奸杀，消息传出后，印度全国爆发了大规模抗议。上百万女性走上街头，举着标语喊"我们不是牲畜"。
印度总理莫迪在8月25日发表讲话，说"侵害妇女的罪犯必须严惩"，这是他第一次公开回应女性安全问题。
有用吗？可能有一点，至少话题被提出来了。
德里的一些年轻女性开始拒绝戴鼻环，她们说"这是我的身体，我自己决定要不要穿孔"。
有些城市的白领女性会在工作时戴时尚的鼻钉，下班回家再换成传统的鼻环，用这种方式和家庭传统达成妥协。
孟买的女律师尼卡姆在采访中说，法律改变不了几千年的传统，真正能改变的，是经济独立的女性越来越多了。当女人不再依靠嫁妆和婚姻生存，鼻环就会失去控制她们的力量。
这个过程会很漫长，印度农村还有无数女孩，在十几岁时就被家人安排了婚姻，在婚礼当天被穿刺鼻孔，戴上那个沉重的金环。
但至少，铁环上出现了裂缝。
有些印度电影开始反映这个问题。2017年的《神秘巨星》里，女主角偷偷把鼻环摘下来，藏在枕头底下，她说"我不想被任何人拥有"。
这部电影在印度上映时，很多女性观众哭了。
所以下次你去印度旅游，看到戴鼻环的女性，请不要搭讪。不是因为她们不值得尊重，恰恰相反，是因为她们承受的束缚已经够多了。
我们能做的，就是理解，然后等待那个铁环彻底断裂的那一天。
参考资料：
《强奸案频发的背后，隐藏着怎样的印度女性生存现状？》新民周刊，2024年9月16日
《英媒："非法嫁妆"成印度社会顽疾，多数女性家庭仍在支付巨额嫁妆》光明网，2021年7月6日
《印度妇女》维基百科宏琳优配，2025年4月28日更新
参考资料：
《强奸案频发的背后，隐藏着怎样的印度女性生存现状？》新民周刊，2024年9月16日
《英媒："非法嫁妆"成印度社会顽疾，多数女性家庭仍在支付巨额嫁妆》光明网，2021年7月6日
《印度妇女》维基百科，2025年4月28日更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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